青釉

#最近不短的时间在省拟安家,借此唠嗑我的大山西
圈子很杂……很杂,历史圈为主,历史圈里也混的很杂
最近也心水MBTI,但其实真的很杂

剧情之力视角

一些乱码产物

  

我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个什么玩意

  

   

(一)


 在小世界之中,我总是处于至高者的地位,近乎于神的存在。无论这些世界里的人是帝王将相,功力不凡,或是有什么魔力,有什么高科技,也总是被我这字字写好的剧情约束。剧情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存在,按照我的内容步步去走,宿主无论如何想摆脱干扰,争出自己的路,也总会在被我所控制的角色所影响下走向既定的结局。


 过往从来没有例外的,无一例外。


 我便得意的做着神的存在,高傲的看着一个个剧本里面那些蝼蚁,看着他们麻木或是不甘的让我安排他们的人生。偶尔几只蚂蚁想够够我的圣坛,好来改写这个让他们不满的故事。我知道他们这是无力的挣扎罢了,只是这些小角色的不甘实在有趣,间或宽容的放宽点给他们个机会,当做给我消遣。


 一些爱谁恨谁都不能自己决定的家伙罢了,不值得我在乎。

  

 因此我第一次去俯瞰这个小女孩的时候,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按照我的安排,她连长大成人的机会都没有,只不过是一个死在十六岁的火海中的一个炮灰罢了。至于她喜欢她的先生?剧情中的他们那点可怜的喜欢又有什么影响呢?我连安排都懒得安排,放任这个本就没有姓名的家伙在她死前有点独立的空间。

  

 这是属于神的怜悯,怜悯这个可怜的家伙。

  

  

  

(二)

  

 那个任务者都是按着我的既定路线走着白月光的路,不久便要一杯毒酒下肚。这女孩却偏偏不甘被火吞噬,想从火海里争出来。我乐于看必死之人死前的挣扎,便也没有急着让火将她吞噬。给我个乐子看吧,我要看看我的宽容能带给我什么快乐。

  

 但我实在小看了这个家伙,给她的死亡延后了那么一小会儿,她便摆脱了这片火海,还去刺了那男主一刀。等我想补救时已经无能为力,不能再阻止她活着离开她原本的坟墓。

  

 更有甚者,她竟然还让那个一直完美完成任务的白月光,那个本该对她毫无感情的白月光,在最后的时候说出她非这世界的人这种话。

  

 也罢,不过是将剧情未来的“他”改成“她”罢了。她哪怕逃出炮灰的身份,也无非是代替她的哥哥去做被我写好程序的机器人。没有人能跳脱我的掌控,这小小的意外只是因为过去没有掌控她。

  

 爱算什么?喜欢算什么?现在为了白月光而生,将来不还得喜欢上另一个人,还不得死在另一个人手上。

  

 不过螳臂当车。

  

  

  

(三)

  

 我特意安排她的白月光回来,魂穿另一个人身上。六年前的她坏了我的精心安排,如今便更要肆意的玩弄她,看那个当初为了白月光而违背我的家伙这次在白月光面前不得不听从于我。

  

 她必须一次次的对另一个女人心动,无论她多喜欢她的白月光。这就是她们命中注定的宿命,是她们不可违逆的指令。

  

 为秀女时的初见,美人遥立,万般美好,那与你白月光七八分像的脸……你居然去找小梨花?

  

 一次次月下相逢,冥冥之中命中注定,正合情人相许……又怎知能见了太多,心动无能?

  

 这次难搞的原来不仅仅是这个当初冲破我束缚的丫头,还有不按套路出牌的宿主。她从不执着于撮合自己与攻略对象,而是各种应付了任务了事。看似好无厘头毫无逻辑的完成,却磨掉了皇帝与原女主该有的暗生情愫。

  

 我知道这有些棘手了。

  

   

(四)

  

 没曾想云韶认出来了她的先生。

  

 在摘星楼时,诧异的不仅仅是段微莺,还有我这个上帝视角去看这场故事的。究竟,究竟是什么时候,是哪一步出了差错?我甚至确信将段微莺放在云山面前他都未必认出,可是这个本该籍籍无名的家伙却如此坚信段微莺就是她的先生。

  

 哪里能料到,外貌身形皆已改,原来仅凭几个动作便可以将对方来生辩明。这是如何的爱?

  

 最该死的是,这是事实。

  

 云韶坚定的将这唯一的本尊放在心尖尖上,那那位八成相似的女主自然再难入她的眼。后面的一切剧情都成了一片乱码,少有能继续进行的,甚至包括庐陵王与萧千雪竟都能被她们改写。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在有我这个剧情之力居于类似于神的地位,哪里容得下她们的挑衅?

  

 我看着段微莺与云韶一步步走入爱河,看着她们彻底忤逆了我,看着她们肆意的凭借彼此的爱反抗宿命。爱又如何?没有人可以,没有人可以打破剧情!既然控制不住,那就将她们统统除掉,无论过程如何,只要结果还在掌控之内,那这些经过无关痛痒。

  

 帝陨长河谷,我为她们深深刻上这个结局。

  

  

  

(五)

  

 对剧情的控制,这一次达到了最甚,不仅仅是云韶,每一个人,整个大盛的军队都被我控制。我要麻痹他们的思想,让他们成为我故事中不可反抗的木偶,该死的人,绝不能活。

  

 浩浩汤汤的大军洋洋洒洒进了长河谷,这个不可能逃脱的埋伏,这个完全不利于反击的地形。昂首大笑的是云山,也是我。

  

 我看着她们一步步走近死神,好似她们的死是我最好的证明,证明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这个世界的神。无论他们地位高低能力大小或对我的存在知晓多少,她们都不可改变的活在我的阴影之下。

  

 我期待着,激动着,尽最后的气力护紧那个结局,我让她们无处反抗,无处可逃,这就是忤逆于我的代价。

  

 可是……段微莺啊……你又怎能,这样用?

  

 那些一骑绝尘的马成了圆滚滚的猪,从山上跌跌撞撞滚下。本是天时地利的云山,谁又能想到一羽箭穿透她的胸膛?百鸟齐名,凤凰归来,我发觉自己在撕裂,在破碎,在成了不可控的一缕烟。

  

 她为她死,她为她生。

  

 我从未想到有什么可以打破我这个主宰我这个神,原来只需笃定的爱。十六岁那年的云韶打破宿命来到段微莺面前,如今的段微莺便也改写结局,为二人搏一方出路。

  

 在我见到的最后一瞬间,是她们战胜命运的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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