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釉

#最近不短的时间在省拟安家,借此唠嗑我的大山西
圈子很杂……很杂,历史圈为主,历史圈里也混的很杂
最近也心水MBTI,但其实真的很杂

「刘萧刘」待

*是地府AU

  

*西汉莫得唯物主义bushi

   

*超严重ooc,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产物

  

  

  

  

  

  地府鬼来鬼往,日日有新的面孔,我未曾留意过,只头疼这么多鬼年马月才能轮到我投胎。每个鬼也无非在乎于自己何时排的到,或是来世人胎还是畜生胎,之间交流甚少。


  因而这位束发戴冠的人站在我面前时,多少几分诧异。


  “你……说什么?”


  “如今是何年岁?”


  算算自己来到这里的时间,加上平日里听着邻里乡鬼闲言碎语,大致推演。至于不能具体到月日,并非偷懒不取精,实在是我不知道自己游荡多久,


  “惠帝二年。”


  那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念了句“一年了”,也便无言语。


  哪怕只是问时间的“交情”,却也让我不得不多关注他两眼。这不看还好,越看便越觉熟悉。奈何我实在想不起来,连自己名字都有些模糊了,更别说他到底是谁。


  他没有急着去争那份转世投胎的名额,反隔三差五来我这一次,仿佛我这里就是他下辈子的娘胎一样。我倒也不去推辞,奈何路长,搭个伴聊个天也不错。


  “诶,兄弟,你下来前干嘛的?”


  “做账的。”


  “哦哦,账房先生啊,这可是个新行,就被你赶上了,不错不错。”


  “你呢?”


  “我?”努力想想,可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可能是来这里太久了吧,孟婆汤都不用喝,就忘得差不多了。


  他没再追问,我也懒得去想,坐蒲上闲了会儿便睡去,醒后他已经离开了,不知什么时候走的。


  一来二往也就熟了,对于来世他毫无半分急切,反而些许悠然自得。我想不明白,居然有人乐意一直做个孤魂野鬼么?


  “你怎么不急着投胎?”终于,又一次见面,我还是问了出来。


  “我在找人。”


  “找人?”


  于是便不是不能理解的了,很多小夫妻生前许下愿望,死后奈何桥头相会,想来这位差不多也是这样。只是生时相遇有期,死后相逢无期,在地下的等个年岁,前世忘得差不多了便不知自己为何流连,而去投胎,后来的找寻几日寻不到,也就投胎去了。很少有那种当真能够奈何桥头相会的,反正我是没见过几次。


  我不禁感叹他们情深如此,不再追问,只想着这家伙如果能早日找到对方,也算不错的。可是他又哪里有四处打听找人的样子?听说这段时间又当上了狱神。


  “怎么做账的死后被封成狱神啊,做财神还差不多,可别说你生前还和刑名法术沾点边啊。”


  “也曾任过。”他歉意的表示自己曾纂过律书,今任狱神,想来如此。


  这可是奇了,提起律书我居然尚有些记忆。自己好似入过牢的,也逃亡过,后来不知怎么的让另一个人去纂法律了。那个人……


“我们是不是见过”


  他笑了笑,没有回应,而是邀我一同登山。我不知他何意,不过难得有个打发时间的,也就去了。


  他走路稳当,我没那性子,紧着跑两步想快些爬上。前面急了,后面气力有些接不上,便倚着棵树等他。


  “太慢了吧,你上来,我拽你一把。”


  看着他递来的手,似乎有什么松动,记忆涌入脑中,那是一个黝黑黝黑的天,风吹着急,直往袖子里窜。山上更凉,好不容易捡了点干树枝,簇了把火,与几个同我衣着差不多的人一圈儿坐在周遭,拢着袖子谈天。未几,几个戴着冠的官吏气喘吁吁出现在面前,一看便知基本跑了一路,为首那个便是我在地府遇到的这位,只不过那时他官服没有现在齐整,也自然比不上现在这般精致华贵。我见到他很是高兴,尽管记不清为什么见他,见他聊了什么,但那种喜悦却从掩埋的记忆中翻出,现在盘在我心里。


  “萧……”


  我听着这瑟瑟风声,有更多的记忆被翻涌出来。沛县,芒砀,战争,新朝,还有他的名字,


  “萧何?”


  “臣在。”


  这次他应了,于是我想起来了更多,包括我的名字,还有那些从沛县一路到咸阳,再从汉中到长安的过往。这次我看着他笑了,仿佛那日芒砀,仿佛同入咸阳,仿佛胜利之后歌舞的栎阳,


  “相国,真是让朕久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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